直白道:“我想吻你。”

容浔瞪大眼睛:“不行唔!”

拒绝的话被澹台肆堵在喉咙里。

他将容浔压在浴桶边缘,缠绵的吻着怀里的人。

....................

隔天,容浔在澹台肆的床上醒来。

这人倒是难得发善心,没让他睡在那个又小又窄的软榻上。

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帷幕。

他的鼻尖似乎还残存着澹台肆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

昨晚的记忆朝着容浔的大脑蜂拥而至。

容浔慢慢收紧双手,身下的床单被他抓起了好几道褶皱!

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应该是,澹台肆昨晚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虽说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

容浔双手不轻不重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让你犯痴,看人家长的好看,说几句好听的就晕头转向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糊涂虫!”

若容浔有第三视角。

一定对床上这位扭的像麻花一样的人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

在容浔快将床上的被褥卷成花卷时。

文喜在外面敲了敲门。

“王妃,你起身了吗。”

“我起来了。”

容浔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昨晚澹台肆那厮像狗一样到处啃。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脖子以下的地方绝对不能见人。

穿戴的差不多了,容浔才让文喜进来。

文喜进来习惯性先去帮容浔束发。

他拿起桌上的银齿梳轻轻帮容浔顺发。

不经意间,却看到容浔脖子后面的红点。

文喜没往那方面想;

介于之前容浔吃东西吃杂一点就会浑身冒红点的毛病。

以为这次又是吃什么生病了。

急忙问:“王妃,你脖子后面怎么红了一块,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容浔:“.......”

都是澹台肆的错!

为什么要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为了不让文喜单纯的心灵受到污染。

容浔一本正经的胡扯;

“我最近脖子老酸,就给自己按了按,没控制好力道,可能就红了一块吧,你别担心。”

说完,还怕文喜追问。

容浔紧接着问:“王爷什么时辰去上的朝?”

“卯时三刻。”

起的倒挺早。

初春,天亮的很早。

迎着熹微的晨光,官道上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

最终的方向都是那座庄严壮丽的宫殿。

体元殿内;

瑞脑金兽炉里点着香,如轻纱般透明的白烟慢慢升腾到半空;

在照射进大殿的光线下,发出淡淡的紫色。

紫檀雕龙御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