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同;
对,一定是因为他和澹台肆有一层婚姻关系的缘故。
澹台肆捏着容浔的下巴不依不饶。
“王妃现在是有夫君的人,今后还是注意些。”
容浔觉得澹台肆莫名其妙,这么一件小事有必要斤斤计较吗?
他当然不觉得澹台肆在吃醋;
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要是被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言论。
有损他宸王府的面子吧。
容浔憋着一口气,将脑袋偏移开。
澹台肆的手抓了个空。
放在半空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转头望着披散着头发的容浔。
容浔语气有些生硬。
“臣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外面寒风呼啸,屋内烛光跳动。
澹台肆将手垂放下,继而转移到容浔的手腕上。
他拉住容浔,冷笑道:“王妃知道就好,既如此,休息吧,王妃也该行使你的侍夫之责了。”
“!”
容浔惊骇地抬头,来不及说任何拒绝的话就被澹台肆拖着扔到了床上。
紧接着,澹台肆高大的身躯朝他压下来。
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身上,容浔喘不过气来。
他只好伸手抵住澹台肆的胸膛。
“王爷!”
“怎么了,你不愿意?”
澹台肆目光在容浔涨红的双颊上来回游走。
唇角勾起一抹笑。
“啊差点忘了,王妃还未及冠。”
“我.....”
容浔心头一紧,永安侯府可是明确说过他及冠了的。
澹台肆一双眼眸像是要看透容浔。
他伸出一只手在容浔的脸上来回抚摸。
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容浔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感觉,像是一条毒蛇在身上爬,冰冷、危机重重。
两人明明才认识了两天,
容浔却察觉到澹台肆身上时不时露出来的危险之意。
他像是一头潜伏着的猛兽、隐藏在暗处的毒蛇。
澹台肆忽视容浔细微颤抖的身体;
轻声道:“可本王怎么记得,王妃是及冠了的,
难不成,又是我记错了?嗯?”
“不....不是......”
“不是什么?”
“王爷.....没记错。”
容浔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再说实话,
只能顺着永安侯府给他编造的身份说下去;
“我若是没记错,王妃新婚夜那晚为何说自己没及冠?”
澹台肆说着,手指移到容浔的耳后,轻轻捏着容浔的耳垂。
他的声音极轻。
床幔之下,两人像是一对平常的夫妻在低语闲聊。
事实上,容浔都快被吓死了。
完了完了,他的身份不会就这么暴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