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肆全身变的警惕。
转身四处寻找着藏在暗处的人。
他方才和裴玄、容辙交手之时。
分明是一个十分好的机会。
以松岩的能力,定会抓住空隙一箭将他杀死!
可他为何那样做?
只是在裴玄冲过来时放了这支箭。
表面上看是要杀了他。
但实则是为裴玄争取了一个活命的机会。
若不然,就裴玄方才那般失了神的不管不顾的冲过来。
不过三招,澹台肆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再转头时。
裴玄已被下属拉着离开了战场。
“澹台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也要让你尝尝,失去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滋味儿!”
“.......”
只会大放厥词。
和七年前如出一辙。
澹台肆不再理会他。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上一次澹台肆中了松岩一箭。
这次他的警惕心提高了许多;
他将盾兵唤过来。
在周围围了一个圈。
此时,西江国军却已有要撤退的意思。
澹台肆对着远处恶战的唐久道:“唐久,带人截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越过荆州!”
“是王爷!”
唐久解决身边的西江国兵。
带着几百人追了过去。
容浔的马车附近自始至终没有人靠近。
澹台肆不停的张望。
周围却忽然沉寂了。
松岩像是没有来过一般。
西江国的军队渐渐撤去。
唐久将荆州边界守住。
望着快速撤离的人。
他们不解的相互望着。
都搞不清楚西江国今晚是要搞哪一出?
大战过后。
景国士兵精疲力竭;
连收拾战场的力气都没有。
拖着身体灭了一旁的火。
便席地而坐。
背靠着背就闭着眼睛歇息。
澹台肆重新回到马车;
容浔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阿肆,可有受伤?!”
他说着离开澹台肆的怀里。
紧张的替他检查身体。
“我没事。”
澹台肆双手按着容浔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