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容怀州阴沉的声音在容浔背后响起;
“你若是不答应,我就让人把你娘亲的牌匾沉到城外的臭水沟中,让她死也不得安宁!”
窗外呼啸的风声突然静止了。
容浔缓缓转身,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容怀州想用这个东西威胁他,怕是找错人了。
“您尽管去扔吧,什么时候扔你通知我一声,我好多叫几个人去敲锣打鼓,告诉全京师的人,永安侯您的壮举。”
说完,容浔不管身后气到发疯的人。
推开房门带着人往前厅走去。
对于他来说,牌匾什么的只不过是一块木头而已。
容浔的娘亲若在天有灵,
相信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诺言以身涉险。
到前厅时,刚好遇到众人簇拥过来的澹台肆。
即使在娘家人面前,澹台肆对容浔的态度也没变。
在王府什么样,在永安侯府还是什么样。
似乎是装都懒得装。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让容家的人认为澹台肆对他不错,
进而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
澹台肆扫了外面一眼。
对容浔道:“天色不早了,回王府吧。”
容辙微微一愣。
“这......王爷王妃可否留下用完晚膳再回去?”
“不必,本王还有公事要忙,走吧王妃。”
“是王爷。”
容浔无视容辙拼命朝他使眼色,跟在澹台肆身后往侯府门外走去。
容怀州听闻,急急忙忙赶过来。
却也只看到宸王府的马车车尾。
回王府的途中,马车行驶的有些急。
容浔不知道是不是太晃的原因。
觉得脑袋越来越晕眩,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恶心。
他实在难受,忍不住打开马车上的车窗,透透气。
“王妃这是不舍得离开侯府?”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开口。
澹台肆将容浔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看不出来,王妃还挺恋家的。”
“.........”
这人从哪里看出来他恋家的,眼神没事吧?
容浔默默关上窗,又将一旁的帘子拉上,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王爷误会了,臣只是想透透气。”
“看来王妃坐在这马车里是闷坏了,需不需要下车,你干脆骑马回府,正好透气了。”
容浔听的嘴角直抽搐。
澹台肆是故意的吧;
外面这温度大概都零下了。
让他去骑马,这不是存心要冻死他吗!
容浔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
尽量心平气和道:“多谢王爷,不过臣不太会骑马,还是坐马车吧。”
武将家的儿子不擅骑马,这说出去谁信?
澹台肆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挪动位置,靠近容浔;
“听说你的兄长们个个精通骑射,怎么到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