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的低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伸手接过这块玉牌。

月亮从山头升到半空。

夜深了;

澹台肆紧紧抱着容浔。

二人躺在罗汉床上。

肌肤紧紧相互贴着;

自从中了蛊毒。

容浔就变的十分畏寒。

即使如今蛊毒拔除了。

这畏寒的毛病还一直留着。

这两个多月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

此刻,偎在澹台肆温暖的怀抱中。

容浔觉得困意来袭。

但还是强撑着和澹台肆说话:“阿肆,你今日单独去找大师说了什么?”

“没什么。”

澹台肆轻柔的吻了吻容浔的额头:“就是问问大师,你的眼睛何时能恢复。”

“那......”

容浔不自觉抓紧澹台肆胸前的衣衫:“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你的眼睛无碍,再过些时日就能完全恢复了。”

闻言。

容浔不可察觉的松了一口气。

轻快的笑道:“你瞧,我是不是没骗你,我的眼睛会好的,所以,你不用那么担心。”

“是啊......”

澹台肆紧紧抱住容浔。

下巴抵在容浔的头上。

轻声道:“都会好的。”

他的怀抱坚实又温暖。

容浔忍住不打了一个哈欠。

泪水沾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阿肆,宫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短期内,应该不会起战事了吧?”

“安心,我都处理好了。”

澹台肆伸手擦了擦容浔湿漉漉的眼角。

“困了是不是,睡吧,明日,我们回家。”

“好,许久没回王府了,我可是想念的紧呢。”

容浔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回去后,得让厨子做一桌我爱吃的菜才行.....”

容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

他便缩在澹台肆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想到无念大师的话。

澹台肆心头一痛。

望着容浔的美好的睡颜。

他低头在容浔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浔儿,我定会医治好你。

第二日。

皇觉寺的山上起了浓浓的雾。

澹台肆将容浔抱进马车。

转身对送行的孙医师道:“医师当真不和我们回京?”

“不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