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肆说着站起来。
“本王也不便久留,你若是还想在府上待会儿,就让瑞王作陪吧。”
意会到澹台肆的意思。
澹台弈赶紧接话。
“侄儿定招待好岱蒙王子。”
澹台肆嗯了一声。
抬脚准备离开。
“喂!”
岱蒙叫住澹台肆:“你好歹告诉我,容....王妃如何了?”
澹台肆站着没有转身。
沉默片刻后。
低声道:“....他很好。”
话落。
澹台肆快步出了门。
不一会儿,脚步声就消失了。
岱蒙对着澹台肆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转身对澹台弈道:“我想去酒楼喝酒!”
澹台弈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跳:“我让侍卫陪你去。”
“那你为什么不去?”
澹台弈不欲多言。
起身往外走:“本王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完。”
闻言。
岱蒙气的瞪大双眼。
这叔侄俩都一样令人讨厌!
送走岱蒙和澹台弈后。
多福端着热水滚过的帕子进了东院。
他在外间候着不敢进去。
只低声道:“王爷,奴才将帕子拿过来了。”
不多会儿。
澹台肆从里间走出来。
接过多福手上的帕子又转身进去。
重重床幔内。
容浔虚弱的靠着大迎枕。
盯着手中的药碗,神色悲痛异常。
澹台肆将帕子叠好,坐到容浔面前。
“浔儿,敷一敷眼睛。”
说着。
他轻柔的将手中的帕子覆在容浔的双眼上。
“你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万万不能马虎。”
容浔安静的待着。
不言不语。
乖乖任由澹台肆给他敷眼睛。
热气接触肌肤的瞬间。
容浔酸涩的双眼好受了许多。
“.....阿肆。”
容浔握住澹台肆的手。
颤声道:“.....对不起。”
“傻瓜。”
澹台肆心酸又心疼:“你对不起什么?”
“姝华的事....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