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上的皇叔,此次登基大典,你自然要在场。”

容浔摸了摸澹台肆的脑袋。

“厨房里温着参汤,我让文喜拿来?”

“我现在不想喝。”

澹台肆睁眼望着容浔:“你亲我一口就好了。”

容浔忍不住笑笑。

对他的要求从不拒绝。

低头在澹台肆的唇上印下一吻。

“可以了吗?”

澹台肆眼神一暗:“不可以。”

话落。

他伸手勾住容浔的脖子。

微微抬起头。

加深了这个吻。

容浔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顺从的回应着澹台肆。

好一会儿。

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分离时,嘴角边拉出一抹可疑的银丝。

暧昧又让人心动。

欲望如火焰般在澹台肆的心口滋生。

在他的胸膛久久化不开。

与澹台肆相处久了。

有时容浔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不好意思的擦去唇角的水光。

避开澹台肆的双目。

“阿肆,待事情结束后,你想做些什么?”

“别的都不想,我就想先将你完全医治好。”

澹台肆心里虽有些心猿意马。

但也只是想想。

人还是很老实的枕在容浔的腿上。

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

容浔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

“其实,我的眼睛恢复的差不多了,至于味觉,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的,得慢慢来,你若是想.....”

“我不想。”

澹台肆知道容浔想说什么。

及时打断。

“浔儿,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在意仕途,你不必替我惋惜。”

“可,我当时还以为,你会亲自登位。”

毕竟澹台肆当日处置汪全等人声势浩大。

任谁都以为他是为了皇位扫除异己。

此话说的也没错。

澹台肆确实是在清除异己。

但却是为了澹台弈登基而清扫道路。

听了容浔的话。

澹台肆轻轻一笑:“我当日就和你说过,我对那位置不感兴趣,我还是更愿意和你相守过平淡的日子。”

他说着伸手刮了刮容浔的鼻子。

“那个位置,弈儿比我合适的多。”

闻言。

容浔轻轻一挑眉:“你是这么想的,但当日可是把皇上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