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肆赶紧认错:“我言之有错,都是夫君的不是,不过,就是罪犯也有辩解的机会吧,浔儿当真对夫君这般无情,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一张姣好的面容凑到容浔面前。
毫无疑问的。
容浔十分没出息的被这张脸迷住了。
他不自在的咳嗽两声:“行,就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解释清楚。”
“多谢多谢。”
澹台肆对着容浔打趣的行一揖。
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打开看看。”
“什么啊.......”
容浔不情不愿的接过来打开。
入目的是一支翡翠玉石箫。
这支萧通体渗着朱砂一般的红色。
想来制这玉箫的翡翠不是普通的翡翠。
容浔万分小心的将这支箫拿起来:“你从哪里得来的?”
养伤的日子,他喜爱上了吹箫。
平日里看到好的萧都爱不释手。
这样珍稀的玉箫,普通店铺是买不到的。
见容浔又惊又喜。
澹台肆心里当真是比吃了蜜还甜。
“前些日子偶然得了一块血翡翠,便想制一支箫给你。”
“这是...你亲手做的?”
容浔满眼不可置信:“你这些日子,是在做这东西。”
“是啊,这一个月冷落了浔儿,是夫君的不是,夫君给浔儿赔罪可好。”
“.......”
容浔眨眨眼。
鼻间泛出一股酸意。
想到先前对澹台肆的疑心,他此刻只想打自己一巴掌。
“阿肆。”
容浔嘴角下撇,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将玉箫放下转身钻进澹台肆的怀里。
“这玉箫难制,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
“没有,你夫君本事大着呢,何况还有高人从旁协助。”
“高人?”
“嗯。”
澹台肆摸摸容浔的脑袋:“就是你今日见到的那女子。”
闻言,容浔的脸颊发烫。
原来是这样,那他白日那举动.....
哎呀!真是丢人!
见容浔不语。
澹台肆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面前人和他对视。
“浔儿今日这举动,莫非是怀疑夫君有二心?”
容浔一阵心虚:“....绝对没有。”
澹台肆坏笑:“是吗,我瞧着不像呐。”
沉默片刻。
容浔主动献吻:“夫君,我错了,不该疑神疑鬼,实在是这些日子夫君不在身边,心里不安罢了。”
说着,又凑上去吻了吻澹台肆。
心爱之人主动示弱,这模样又软又糯。
看的澹台肆一阵心痒。
他拦住容浔的腰:“原来这些日子浔儿这么想念为夫啊,这倒是为夫的错了。”
他轻轻舔了舔容浔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打在容浔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