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让他在里头好好跟着学,不求他建功立业,能定定性子也成,待熬出资历了,自然能往兵部提。”

赫连侯被太后点到了伤心处,他就费适这么一个儿子,打小养在后院里,出来了吃酒问花样样精通,就是不通学问。性子还犟得很,跟潘蔺是至交好友,现在连薛修卓的面子都不肯给,成日泡在东龙大街,平素就听听姐姐的话。

赫连侯一时间湿了眼眸,他抬袖拭泪,说:“太后乃是天下慈母,圣恩垂怜,微臣原先也想让他去八大营,可他那性子……唉!”

太后烦腻了赫连侯,她知道赫连侯的意思。八大营如今不再是只管阒都巡防的光鲜肥差了,挨着中博,往后指不定会派出去打仗,赫连侯这是不情愿儿子进去卖命,怕费适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就想太后能把费适给弄到六部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