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整个呼吸都紧了，开始肆意猜测。

如若陆庭渊很早知道forever就是她，那么之前的告白，追求，针对的不是forever，而是她鹿言？

“陆叔，你刚说……”

“当时看到你以forever身份倒下去的那刻，我很自责。”陆庭渊自觉说漏嘴，此时淡定圆了回来。

而这句话，轻易破碎了鹿言所有的期待。

就是觉得自己很可笑。

不知道在这里抱了什么期待，竟然因为陆庭渊这么一句话，就天真的以为，当初陆庭渊一开始就知道forever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