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后脑勺以示抚慰,过了一会儿才隔着屏风将敲门之人传唤:“讲。”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名义上告了风寒多日不出公主府的鹤怡。

挺立的肉柱不经意戳着傅宁榕的颊边,赤裸的身躯贴得极近。

抚了抚她的发,谢渝扣着她,指尖在她乳上摩挲,轻轻将她按下去,又让她张口含住胯间挺立的肉柱。

吞进去的那一刻两人都浑身紧绷。

太过满足,又舒爽得难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