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即消弭了大半。

只是仍旧还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真的?”

“我说真的。”

谢渝最近总是这样,不仅不相信她,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怀疑她。

虽说他脾气一贯不好。

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他总是能有理由挑出各种毛病再借机对她做出一些旁的不宜之事。

“不都同你说了,是你自己不信。”似乎察觉出来谢渝的意图,傅宁榕罕见地硬气了一回,“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谢渝瞪大了眼睛,惊讶得紧握着的拳头都忘记松开。

被迫应下的同时也不忘往后退了退,试图掩盖自己身上审问时留下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