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去叫姬暝。

姬暝和时烬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缠在一起了,准确的说,是许棠把顾渊按在身下。他们见怪不怪,反正他俩一向是这个体位。

时烬上去把许棠抱起来,许棠蹬着腿说不要。

“地上凉。”

初秋的天有些冷了,地面凉的不行。

顾渊咳了几声,皎洁月光衬得他脸色极白,他撑着地坐起来,抚了抚凌乱的衣袍,虚弱地说:“是很凉,糖糖,我们去别的地方。”

许棠这才消停一点,双腿缠着时烬腰,拍他肩膀,催促,“快点!”

时烬额角青筋直跳,把人抱到了殿内的龙椅上,好歹此处有个软垫。

刚一放上去,许棠就迫不及待地搂住时烬脖子,吻上男人喉结,时烬下意识吞口水,喉结一上一下滚动,许棠的唇舌也跟着动,又啃又舔,在男人脖颈上一顿点火。

时烬忍不住,脱了裤子就插进去,凶狠肏干起来。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里回荡着淫靡的喘息和呻吟,高贵威严的龙椅上人影交叠。

许棠坐在姬暝大腿上,后穴里插着青年肉棒,双腿被时烬向两侧掰开按在龙椅扶手上,掐着大腿根干屄。两个穴被插得噗呲噗呲响,淫水飞溅,像小喷泉一样从缝隙里挤出来流到明黄色的垫子上。

许棠被撞得身子不停耸动起伏,爽得快上天了,双眸失神涣散,湿漉漉的,留下生理性泪水。他想要放肆地淫叫,可呻吟都被另一根肉棒堵了回去。

顾渊插着他的嘴,他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还得分出心神用舌头和口腔讨好这根滚烫的鸡巴。

因为顾渊看起来有点不好,靠着椅背站着,脸色苍白,薄唇也淡得毫无血色,似乎是刚才被他按在冰凉的地上蹂躏惨了,眼睫低垂,浑身透着股病恹恹的气息。

可这样的顾渊还在努力纾解他的性欲,许棠又感动又羞愧,他用力嘬了几下肉棒,然后把它吐出来,用舌尖挑逗马眼和龟头下面那条冠状沟,接着顺着肉棒的纹理往下舔,每一根青筋都被他舔得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