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顾言对面，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空间有限，所以两人距离很近，苏瑶顺着井口照下来的光线，看清了面前顾言的样子。

第一反应就是纯粹，顾言的眼睛并没有一般人眼中的灵气，也不同于小病娇那种涣散。

他的眼睛干净，透彻，仿佛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一般，没有丝毫杂质，让人眼前骤然一亮。

但是他的眼神呆滞，木讷，仿佛看不到人似的，不悲不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苏瑶皱了皱眉头，凑到他面前喊了一声:

“顾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