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准备报警,身后邻居的房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老太太,问他是不是这间房子主人的朋友。
徐林席没答,转而问:“您认识这房子里的女生吗?”
“不认识,我刚搬来。但这房子里总是有哭声。我还以为你和他们是朋友,想找你问问情况。”
“那他们在家吗?”
“上午我刚看到他们出去了。男人抱着出去的,我问他们,他说他女朋友身体不舒服去一趟医院。”
老人的话如雷贯耳,徐林席的呼吸猛的一停,情绪开始激动,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一会儿,他的鼻子开始流血。老人惊呼一声,从玄关处抽了几张纸递给徐林席。徐林席点点头,将纸塞进鼻孔。
但这个措施根本没用,血很快浸湿了纸巾,不停地从鼻腔里流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徐林席用手捂着,血就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他满手都是血,甚至滴到了地上。触目惊心。
老人关切地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徐林席摇了摇头,用那只沾满血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步一步地往电梯间走去,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但没走两步,他的身子一倾,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手里的手机也砸了个四分五裂,那一通电话也没拨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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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林席再次醒来时,他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徐林席刚忙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虽然裂了,但好在还能用。
他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手机有很多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任遇苏的。他赶紧回拨过去,刚接通电话,任遇苏的声音就急匆匆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喂喂?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我现在在转机,差不多中午就可以到俞峡了。你人现在在哪儿?”
“俞峡机场吗?我来找你。”徐林席没回答他的问题。
任遇苏也没察觉到异样,说:“嗯对。”
“等我,马上来。”
挂掉电话后,徐林席就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准备下床,正巧被推门进来的护士撞了个正着。
她快步上前拦住徐林席:“哎呀,你还不能下床。”
徐林席顿时急了:“不是,那个我有急事。是医药费的问题吗?我现在跟你去结账。”
“你身体还没好,还要躺在床上静养两天!”
“我不躺着,我回家,我真的有急事。”
虽然护士一再劝阻,但还是拗不过徐林席,让徐林席走了。他一出急诊大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机场离市中心医院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外加上早高峰期间的堵车,徐林席在路上耗了将近两个小时。
等他到了机场以后,在里面等了个把小时任遇苏也出来了。
看到任遇苏的那一刻,他知道事情远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了。
他跟着任遇苏他们到了一片郊区的别墅群,车子停在了最里面一栋欧式风的别墅前。
他的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切的不安在推开房间门的那一瞬间被坐实。
他看到了,可看到了穿着白裙毫无生气地躺在床边的纪安,她的手腕上还流淌着血,像是一朵凋零的花朵,已经没有了生息。
那一刻,徐林席脑海中浮现过千万种可能。
他想去杀了这个摧毁了这支花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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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的状态很差。
从林妙和任遇苏口中,他知道了一些零碎的信息。仅靠着这一点,他也能想到纪安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
他想去找那个男人,但却被任遇苏拦住。
他说:“那些事情交给我们吧,纪安这边交给你了。徐林席,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是几年前的纪安,还是现在的纪安都很需要你。”
那天晚上,徐林席想起很多年前他和纪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