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我针灸一番,也叫我快些适应下来。”
徐子青自无不允,便是微微笑道:“如此,刘家小哥且在那榻上伏下,老夫自为你针灸便是。”
刘夋自然听从医嘱,撩起衣衫,趴在榻上露出了脊背。
徐子青稍一看过后,又道:“无事,约莫针灸三四回,也便妥了。”
刘夋听得,立时称谢。
然后,徐子青果然为刘夋针灸起来。
刘夋只觉得针灸之处一派酸痛,待过得片刻又是十分舒坦,心里很是放心。他因着想要与两人结交,也寻了几个话题,开口与他谈说。
他这般心思,徐子青一眼便已看穿,而后也笑吟吟与他闲谈,言语平和,如流水淌过,使人听得,又是再熨帖不过。
不知不觉间,就聊了有小半个时辰。
刘夋全身疲惫尽消,这一番闲谈也很是畅快,只觉得极为投机。
虽说大半只是他与徐大夫在说话,云先生因性情之故少有出言,但每每做声,都直指要害,干脆利落,也叫他十分钦佩。
故而,他对这两人,好感也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