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但确切答案,最为可能是都不喜欢。
他闲下来了,也就用其实很聪明的头脑回顾了以往,毫不惊奇地发觉路行一直被迫回答着这种狡猾的套句,落入他们狡猾的圈套。
以前钟明洛会不理解,为什么路行对他们给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抵触,乃至心生怨怼,他说他们总不给他选择,他很莫明奇妙,他怎么不给了呢?他明明清楚的问了,你也清楚的答了,到头来还是要怪我?
他不理解,有时会生气,还会委屈,但更多的时候是毫无底气地大声叫嚷。
他也不懂自己的没底气是为什么,现在想来,可不就是没底气吗,他凭什么理直气壮呢?因为他以前对路行不好,后来想对他好,那么想对他好那就是对他好了吗?怕不是他的这份好送到路行手里路行都嫌弃上面的傲慢无礼。
钟明洛苦苦思索时,也奇怪过自己为什么非要把这件事想个透彻呢?等到他想明白了后,他发觉了,他不明白他的傲慢,那他是没资格谈喜爱与否,连谈如何弥补过错的资格都没有的,因为他只会一错再错。
许砚非,大概是明白的,而丁写玉,大概也是明白过来了的……这就是为什么路行离开了他们也不会像他和苏现那样抓耳挠腮,上跳下窜苏现并不是,他只是把自己关在门里不出来。
因为他两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应该干什么。
那种感觉就像他们在走向正轨,而他还在轨道的边缘徘徊……
钟明洛沮丧后,狗子过来舔他的手背,他反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头,忽然又听见一声笑,他便看见苏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表情很臭,问“丁写玉呢?”不待钟明洛回答,他闭眼按了下眉心,低声骂了一句:“鬼鬼祟祟的,他最好别被我抓住辫子!”
“他让我像个普通的大学生那样去上学,哈…普通的大学生。”苏现玩味地重复,银牙都要咬碎的样子:“没有鬼会这么提防着我吗?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信他的鬼话,他不把哥哥交出来之前……” ㈨⒔91㈧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