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允浑身一阵阵地发着热,酒精在血管里来回冲荡着。 在柔软如云的床上静静躺了了一会儿,意识飘忽间,许初允想起什么,又忽而勉力伸手想要去摸索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摸了个空。 许初允收回手。 身体在酒精的催眠下,很困很疲倦。 然而许初允却始终无法心安地睡过去。 总觉得今晚她还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没做,却死活想不起来。 又伸手去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