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三哥,您随意呀。”

“你长本事了,沈姒。”

“说好了试素的,我怕你睡不惯素的,半夜洗冷水澡。”沈姒用一种“我为你好”的口吻,叹息道,“多伤身啊?”

齐晟嗓音沉沉地冷笑了声。

隔着一道房门,沈姒几乎能想象出他的样子,应该是阴刻的、沉郁的,估计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不爽,十分不爽,很想把她拖出来就地正法。

不过现在又不用付出代价,她根本不管他,系带在颈后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