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过于迫人。

沈姒在齐晟的视线里,看到了紧张。如此直白,甚至是从未有过的不加掩饰。

“我没事。”沈姒想宽慰他。

话是这么说,她手上被金属板划破了一道,膝盖上也磨了一块青。

沈姒缩了下肩膀,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根本没时间想那么多,而且如果我不管她,当时那种情况,她摔下去,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跳舞了。”

她是一个热爱跳舞的人,她知道对这些人来说,毁掉梦想有多可怕。

齐晟看着她,眉眼是阴戾的,薄唇是紧抿的,但到底什么也没说。

他在她面前,附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