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个会点到为止、姑息纵容的人。也许出于不甘,也许出于征服欲,他花时间装不熟、装温柔,可能还会有卖惨?可手段再多也是他还有耐性,来日厌烦了,他翻脸无情了,头破血流的永远是别人。

这几日的温和与平静,像偷来的时光,像随时都会破碎的假象。

“说完了?”

齐晟微眯了下眼,嗓音偏冷,“你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些合适吗?”

沈姒抿了下唇,不看他的脸色,“那等你从医院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