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入,边道:“卿卿日后为我诵书,莫要再诵读风花雪月之词,否则我便日夜皆动妄念。”

她还道他为何起兴。

她被他入得舒爽,听他这话儿不乐意,道:“日、日后,我只给你念经文。”

他那物捣得更深,抵着她穴芯子疾速抽插,肉茎只在穴腔子深处来回搅弄,捣得她穴水直喷,呖呖娇啼不住。

他道:“只怪你声儿太娇,教我难以自持!卿卿唤大声些,唤给我听!”⑷164?

窗外大雪纷扬扬,门前小厮早已被遣散,去两旁耳房烤火取暖。

屋中桌边、榻上、书案上,他压着她不知疲倦地行事,似要将这四年空缺尽数补上。

她被他弄得四肢瘫软无力,晚间早早上床,被他搂着入了一回,昏沉沉入睡。半夜私处似又被他那话儿填满,那处酥麻麻之意袭来,将她弄得半睡半醒,他顾着她,动作轻缓,她便又睡得不省人事。

晨起他那处总是竖着,从她臀间抵着她花穴口。她醒后,他便捧着她娇臀再要一回。

这般三日,二人出门,推门而出时,漫山遍野银装素裹,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他忽觉眼中睛明穴被刺了一下,忙用手遮住眼睛。

她被吓住,道:“阿骁你怎么了?”

他闭着眼睛,眼睫被泪水沾湿,道:“无事,方才眼睛刺痛。”

她不敢再拉着他出门赏雪,二人返回屋中。她拉着他坐下,细看他眼,与之前并无分别。

她忽得开心起来,道:“是不是你眼睛快复明了?阿骁这漫天白雪扎人眼,你眼睛既刺痛,便是对这光亮有所觉!”

他也想到这一点,不过先前御医都束手无策,他便不再抱有期望,此时眼望积雪,双目竟被刺痛至落泪,他想着出庄子后再寻御医来看。

他道:“我若一直不能复明呢?”

她道:“那我便给你念一辈子经文。”

他亲亲她道:“风花雪月之词也念一些罢。”

番外二1(6猪)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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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6猪)

英国公府将婚期定在明年三月暮春时节。

腊月初,祁尚儒给公府来信,信中有安庆林给公府的信,也有给如莺的信。

安庆林在金陵,有祁尚儒照拂,仕途顺畅,日子过得不差。他因了如莺之事惹得岑广安不快退亲,心中恼怒如莺,顿觉得自己多年对长女一片心意全然喂了狗。

如今岑家与许家定了亲,明年便要迎娶。他安庆林穷尽一生亦无法与副都御史许家争锋,故而他失了岑家这样好的姻亲,很是痛心疾首,便也对如莺不闻不问。

更何况他心中那不愿面对之事,被如莺挑破,若如莺日日在他面前跟他横眉冷对,他家中亦无宁日。如莺不愿跟他去金陵,他后来想想,也便作罢。只要她在法妙寺安好便行。

谁知他这个长女果是不凡,失了岑家,攀上英国公府祁家,她嫁得不是公府庶子,是嫡长子,是世子。那世子虽双目失明,但争抢着做世子夫人的高门贵女比比皆是,最后却让他安庆林女儿抢到了手。

他喜得一夜未眠,涂涂改改写了两封信,清晨才撰抄好。

如莺知自己父亲是甚么样的人,打开书信,果是叮嘱得细致,要好生伺候世子,要孝顺公婆,不可任性行事,要有世子夫人的体面,莫要坠了安家颜面云云。

如莺待嫁前,原该回安宅住。但安宅无人,只两个看宅的仆人,祁世骁便还是让她回了庄子上住。

公府库房之物足够置办一场隆重的婚礼。但祁世骁是他们公府世子,老太君与秦氏乐此不疲地挑选家具、翻找头面首饰和衣料。

秦氏埋怨婚期太紧,来不及为如莺置办嫁衣。

老太君道:“多些人手,百来日也够了。”

贵妃亦赏下许多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