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垂泪道:“这是最后一回,我再不替他劳心劳力。他既不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我何苦得罪旁人又讨他嫌。”

如莺劝道:“三弟这些年一直独身一人来来去去,恐是对这些姑娘家无意,日后自有他的姻缘。”

秦氏道:“他有甚么姻缘。命格改了不让他成亲,我私下送他通房又被他遣回,如今不过想寻个人照顾他,便这般难么?”

如莺只得道:“母亲,三弟一时未转过弯来,难保他日开了窍。”

秦氏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如莺退出她的厢房,在山寺客院外遇着正要进院的祁世骧。

她朝他微福了福。

他道:“今日之事你早便知晓?”

她点头,道:“阿骧,母亲为了你之事……”

他挥手制止她道:“我知晓母亲心意,但不知你之意。”

她被他双目直视、看得狼狈,讷讷不得言。直到晚膳后安抚了秦氏再回自己房中,亦有些闷闷不乐。

她洗漱后早早熄灯歇下,辗转难眠之际,忽闻窗扇开阖声。她捂着薄被起身,就着朦胧月光,见床前立着一个人。

“阿骧?”

他在她床沿坐下,道:“睡了?”

她道:“还未睡。你、你有何事?白日之事……母亲她实是日夜难安。”

“那你呢?你带了那黄毛丫头来,你不会日夜难安么?”

“阿骧……”

他重又站起身来,将自己衫袍褪的干净,赤身裸体站她面前,脐下那物已是直挺挺竖起。

他拉了她手抚上那物,道:“你不记得了,我说过,这辈子它只是你一个人的。”

他上了床,道:“你也脱了。”

“阿骧!”

“想我帮你脱?”

她往里挪了挪,又道:“我们不能这样。”

他道:“不能怎样?去岁我已入过自家嫂嫂。原也是避了出去。白日嫂嫂操心为小叔子相看人家,小叔子晚上便来报答嫂嫂一二。”

她随了秦氏做下这事,是出于儿媳本分,但也知这般做,恐是伤了他心,她道:“阿骧,你听我说……”

他堵了她嘴,舌儿直闯她檀口中。她“呜呜”难以出声,胸口一凉,肚兜已是落下,两只丰软白嫩的大奶儿被月光一照,雪白得晃眼。

她扭着身子蹬腿,亵裤被他剥落了一半。

他折起她两条细腿,她亵裤尚拉扯在膝弯间,粉粉白白臀穴已全然暴露他眼前。他埋脸进她两腿间,张唇吮住她那两片肥嫩穴唇。那穴唇软嫩嫩似娇花瓣儿轻阖,教他用力一吮一扯,尽片被吃进嘴中。

他反复吮着这两片嫩肉,直将这穴肉儿吮得软塌塌倒向两边,似娇花初绽,露出穴唇下探出的一粒肉蒂与细细一条肉缝儿。

如莺乍然被他吃了那羞处,心慌意乱下又羞耻难言,他那温热唇儿不住吮舐她穴唇,暖烘烘气儿喷在她花穴处,热乎乎口津亦将她那朵娇花弄得湿答答。

她穴儿被他弄得酥麻,眼中氲出水光。

他勾了舌尖逗弄她肉蒂,她羞耻又欢愉、自责又愧疚,穴口一缩,喷出一股水,颤着身子嘤嘤哭出声来。?24682⒈?

哭得两声,便咬了唇,怕外头丫鬟听见。

他下巴上尽是她穴水,抬起她腿儿,将她亵裤剥去,道:“被自家小叔子弄得舒爽了?淫水尿得我一脸都是。想叫便叫,你外头丫鬟不到明日醒不过来。”

她一手握住他手臂,阻道:“阿骧……”

他见她那对娇艳奶头红嫣嫣翘着,一滴滴白色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他抓起两团白嫩乳肉一挤,那乳汁滴落地更快。

他边吃边道:“你奶儿怎地还流奶水?”

她羞得缄口不言。

她与阿骁行夫妻之事,阿骁爱她那处,她便一直未用回奶的汤药,只用了些膳食,让奶儿变得少些,平日里不会无故滴落。二人行房事,他吮她、入她,那处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