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岁便骂我无耻,如今还在骂。若大哥责怪你,我便将你占为己有,大哥定是舍不得。”
她不敢想祁世骁,一想到他,便觉自己无颜见他。
她道:“夜深了,你快快回去。”
“不,我常年孤枕,今晚要抱着你睡,天亮前我自会回去。”
如莺再不同他掰扯,也是被他一场折腾,折腾得累了。二人不再说话,她眼皮渐沉坠入梦乡。
次日醒来,身旁没了人,她陪秦氏上了香,午后才赶回公府。
上一回被祁世骧弄出痕迹,她借口身子不适遮掩过去,恰百日宴祁世骁喝了酒。这一回却没那样好遮掩。
如莺陪秦氏去白马寺宿了一夜,祁世骁一人独眠很是不惯,身边少了她,辗转许久才入睡。故如莺回来,他晚间只在书房待了一会,便回了房。洗漱后将她搂住,亲了亲她,道:“昨夜你不在,我很是难眠。”
如莺想到自己背着他所行之事,心中愧疚,道:“那今日早些歇息吧。”
他点点头,手却从她衣襟处伸进去抚弄她奶儿,薄唇含住她小嘴儿。
她想起身上还有红痕,道:“阿骁、阿骁,你今日先歇息,明日再……”
他已是解了她肚兜系带,拉下她衣襟,她肩颈胸乳尽露,莹白肌肤如玉,两只浑圆奶儿上布满青紫红痕。?⑨4188
他自她娇唇滑向她纤颈,薄唇落在她乳肉上时,这一幕映入他眼中。
第28章 番外三16(91猪) ⒑③2249
他唇慢慢离了她胸脯,那对乌瞳仁漆黑如墨。她与他对视数息,目光移向旁处,眼眶微红,羞愧、歉疚、难堪并不足以道尽她内心。
她不敢看他。
她想到从前祁世骧在叠翠楼当着他的面,道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心中只有痛恨,恨不能挠死祁世骧。此时方知,他若同祁世骧一般,将她视作水性女子,她恐会伤心欲绝。
祁世骁的震惊只在一瞬,他道:“是阿骧?”
她一点头,眼睫上的泪珠滚落下来。
他将她放开,拢起她的衣裳,淡淡道:“你先睡,我去书房看一会书。”
“阿骁!”她拉住他,红着眼喊他。
他拿开她手,道:“你先睡。”
说罢,便转身出了房门。
她自去年那一回,便提心吊胆,后来祁世骧去了北边,她也渐渐将那事埋进心底。昨日白马寺时,她便知这一日迟早要来。她同个凌迟之人般,今日总算到了行刑时。
她一人上床,少了他亦是觉得不惯,且心中存了事,更是难眠。他自叠翠楼之事后,待她无任何可指摘之处,世间再寻不出像他这般待她之人。
他今晚第一回驳了她的意思,将她手拿开,转身离去。她只想一想,便觉受不住。
她一边淌泪,一边想着日后他若真待她冷淡如此,她便去法妙寺。但想到那一对双生子和老太君,她又舍不得。
她辗转至屋角烛台蜡烛快要燃尽还未成眠,候着祁世骁回房,他迟迟不归。
她抹了眼泪,起身去箱笼中寻了两块薄纱,动作一番,披了一件他的披风,便提了灯往他书房赶去。
守门小厮见是如莺,忙请她进去,走在前面正要替如莺领路,如莺道:“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小厮见世子夫人独自前来,亦未带丫鬟,便留在原处。
她提灯到廊下,见书房灯雪亮,也不叩门,直接推了门进去。
祁世骁先前一腔柔情蜜意搂着娇妻,忽见那般情形,是个男子便无人能受得住,何况一个是自己如珠如宝放在心尖之人,一个是自己护了近二十年的胞弟。
他气他们二人,亦气自己。
他是堂堂英国公府世子,京城那许多高门贵女他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与自己胞弟有纠葛的女子。明知阿骧亦是对她有情,自己仍花了心思谋了这段姻缘。
阿骧避去北边,他不是不知道阿骧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