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不时拨弄她两片穴唇,见她身子颤了颤,道,“喜欢我这样弄你?小淫妇!还有你更喜欢的。”

说罢,寻了她穴唇间那粒肉珠轻捻细揉,她身儿颤得愈烈,两只腿拼命拢到一处。他手被她腿夹住,手上动作不休,捻着那肉珠狠狠一捏。

她腿儿夹更紧,直直绷起。

他一抽手,如小儿把尿般,掰开她两条腿儿,看她花穴穴口翕动不止,忽得喷出一大股淫水。那水喷到地上,亦将她身下桃红披风打湿一片。

她腿心处痉挛阵阵,瘫软到几案之上。

他摸了她腿心一把,湿漉漉、滑腻腻。

“小淫妇!看你今日尿了一地。这样快便泄了身子,是你身子淫荡,还是药性上来了?平日里你与我大哥是如何行事的?这几案狭窄,倒不方便。”

他扶起她,将她披风系好。长长披风下裹着她光溜溜的身子。

他抱着她走了一圈,未寻着地,瞧见贴着墙放的那座大书架做了顶天立地的框架子,架子边角高拱罗锅枨,正好可用于悬物。

他将她靠放在书架地上,扯下书室中的纱幔,打结穿过书架上的两个罗锅枨。他用那纱幔缚住她双手,将她吊绑在那黄花梨书架之上。

如莺浑身酥软,口干舌燥,虽热浪袭身,但头脑却清明,知道祁世骧又要故伎重演,朝她发疯。

她腿心处如烘了热炭般,又热又燥,还有丝丝屡屡痒意不住蔓延,似百蚁啃噬。她又羞又恨,不断扭着身子,弄得两只白奶儿直颤。

两条腿似无力,又紧紧拢着。

他立在她身前,看着她玉雪肌肤透出一层粉来,曲着食指一下下勾弄她乳尖那两粒粉果儿。粉嫩果儿被他勾得硬如果核。他另一只手挤进她腿心,弄她湿软的花穴。

这般两只手同时弄她,更是得趣。

祁世骁虽说陪季淮少饮几杯,但季淮说到不痛快处,不免黯然神伤。他未劝阻,陪他多饮了几杯。

见时辰已是不早,未时已到,不得不辞出。

季淮令下人将一包物件,一个剔红匣子,一封书信交给祁世骁,道:“这是她让我转交给安小姐的。你勿要提起我,她身世见不得光,亦不愿与我相认。你只说她托人将这物送到你们公府门房即可。”

祁世骁应下。

他骑马回公府,未时已过,便提着物什直接去了叠翠楼。

楼下那小厮吃了一惊,行礼道:“世子!”

祁世骁看他一眼,欲向前走上去二楼。

那小厮又揖礼道:“世子!先前上去的恐是三公子。小人眼拙,竟未认出。”

“三弟?他今日竟来了叠翠楼?”

“是。是三公子……安小姐也在。”

祁世骁点点头,径自上楼。来到书室前,见两扇大门竟紧紧闭着。

他眉皱了皱,两轻一重共推三下,那两扇紧闭之门应声而开,一股香热之气扑面而来,细闻还夹有一丝甜腻。

他略有不适。忽得听见书架之上有书卷落地的“啪嗒”之声。他放下那包物件,循声过去,穿过一排排书架,到了书室最里面,便被眼前淫靡的一幕震住了。

一零四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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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94?18?8

黄花梨书架上垂下两段紫檀色纱幔。纱幔紧绷,牢牢缚住两只如雪玉臂。玉臂高举,细白修长,手腕无力垂下。

臂间一张芙蓉面庞,香肌正透胭脂,眸蓄一池秋水。纤颈细腰,白璧无瑕身儿不着寸缕,仅松松系着一件红嫣嫣蜀锦披风,衬得那白的愈白,粉的欲粉。

一对浑圆挺翘乳儿被正两只手捉了亵玩,揉搓出各种形状。

祁世骁耳鸣脑裂,不知是气得、恼得、怒得、羞得还是旁的甚么。

他拿着剔红盒子的手微有些颤抖,出得声却是极冷:“阿骧!你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