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出她春潮汹涌,往那一排排书架间行去。长长一段过道,他肉棒搅弄不断,将她穴中搅得春水泛滥。淫液自二人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得过道地砖上皆是。

她奶儿被他吃得酥麻,胸乳正胀,小穴被他那物变着花样捣弄,或急或徐,或深或浅,酥麻麻滋味难言,快意蔓向四肢百骸。

花穴如生了泉眼般,蜜汁汹涌不断,“叽咕”声响个不停。

他捏着她臀肉,大掌捧着她丰软娇臀,随心所欲地将自己阳物递送至她花穴各处。肉茎在她穴腔里浅抽深送,卵圆龟头在她肉壁上随处戳弄。点点戳戳,将她捣得娇吟不断,汁水狂流。

他掌心指间被她一波波淫液打湿,她流得欲欢,叫得欲媚,他捣弄得更起劲。他顾不得二人交合之物淌得书室地上皆是。到了那堵大书架前,他将她抵在书架与墙壁犄角间。

他鬓边汗渍闪闪,黑眸如欲之深渊,他俯到她唇边,问道:“里头可还难受?”

她正神荡魂酥,见他停了下来,便道:“莫要停下。”

他忽地笑了笑,雪消冰融般,亲了亲她脸颊道:“叫我骁哥哥,我便不停下。”

她玉腿缠住他劲腰,连着喊他数声“骁哥哥”。

他退出那物,重又狠狠搠进去,搂着她肩背将她抵在犄角处狂抽狠插。他将她捣弄得浑身乱颤,乳肉如波,鬓发全散。旁边书架被震得不时一晃。连震数千下,书画“啪啪”悉数落到。⒑22④9?

她鬓发湿濡,身儿被他捣弄得软成一团,那处再受不住,尖叫着在他喷出阳精前,将阴精一股脑儿泄给了他。

作者菌:书架play。另外一更晚些。

一一一(8猪,补6号)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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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8猪,补6号)

如莺是未时到的叠翠楼,离去时已近戌时。

一顶软轿到了叠翠楼楼下,祁世骁亲手将她抱进轿中。

他的确是孟浪了。在书架犄角处抱着她入了许久,她丢了两回,他怕她受不住,才不得不抵进她深处泄了了事。

她有些脱力,软在他怀中。他抱着她去那衣裳散乱的几案处,她的袄儿、亵裤、湘裙,皆被扔在了地上。地上有一本翻开的春宫画册,还有一滩水渍。

不用想亦可知,这滩水渍是谁的,又是谁弄得。

他觉得自己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后悔自己方才下手太轻。

他见几案上博山炉内,残烟丝丝缕缕正往外冒。凑近一闻,味儿虽淡,但那股甜腻香味正是他进书室最初闻见的那一味。

如莺哑着声儿,道:“快灭了它。正是闻了它我才手脚无力。”

祁世骁看那博内炭火已灭,香片燃尽,便将这炉子放去了墙角,道:“放心,已是灭了。”

他在几案边那张梳背椅上坐下,她赤着身子裹着他的披风被他抱在怀中。

要说多么羞耻,她并不会。因着她最不堪、最羞耻之时已被他撞见过。

当她赤身裸体被祁世骧绑在书架上亵玩,他进了来。他将她身子瞧了个遍,也瞧见祁世骧的手正在作弄她胸乳。

他将她披风盖在了她身上。她好歹有了一块遮羞布。

许是他对祁世骧厉声斥责甚至出了手,许是祁世骧奚落她嘲讽她时,他出言维护,许是他竟坦言说要对她负责、要娶她,又或许是她从短短数回相遇中,已觉察到他对她隐约的善意。

他给了她遮羞布,她又在他面前掀开遮羞布。

她赤身裸体缠着他,让他帮她。她迈出这一步时,不知自己当时是否心中觉得有了倚仗。他果然褪了衣裳,与她裸裎相对。当他初初跪在她腿间时,她难免羞涩。

待他破了她身子,入到她里面,将她压在蒲团上、抵在书架犄角里,顶着与往日清冷模样截然不同的脸,重重入她时,她便觉自己同他有了某些隐秘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