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来华严殿暗厢救她与云舟出困境,二人衣衫不整搂抱与一处,他恐是看出了端倪。

她看不透他那笑是何意,道:“今日劳你搭救。我如今未想过嫁人之事。”

“哦?未想过?我大哥早先当着我面说要娶你。今日岑家那小子也说要娶你。你莫不是想着一女嫁二夫?”

“你!”如莺想不到自己与岑云舟的话儿教他听了去,那他们二人……她又惊又羞,道,“你何时来得暗厢?你……”

“何时来得又有甚么紧要,我抱着你下的佛龛,难道看不出你们先前在做甚么?”

她与岑云舟之事确没甚么好说的,在他眼中,不过是为她是个水性杨水的女子添上一桩佐证罢了。她默了默,道,“是不是德平将我们掳了过去。”

“嗯。”

“那、那是你……了她?”

她说到那“杀”字时,几乎没了声儿。

“嗯。”

“为何?”

“她行事无忌,出手狠辣。带着豢养的私兵夜间出没,被岑家那小子撞见,对他起了杀心。”

“她不一定真的便会下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