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 陈迹的确被他折磨得不轻,见不到他就像吸不到氧气一样难受,这边得不到的满足反映在晚上的连麦上,陈迹不舍得挂电话,瘾君子似的,非要开着语音和他一起睡。 关雪息莫名其妙:“不行,万一你睡觉打鼾呢?” “我不打鼾。”陈迹说,“我只是很想你,关雪息。” 关雪息尾巴尖都翘起来了,却装聋作哑不理他。 陈迹说:“不然你把视频打开,让我看两眼。” “不行。”关雪息一口拒绝,“我都躺到床上了,衣服都脱了。” 陈迹一本正经:“衣服脱了就不能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