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迹说:“你不敢去?怕我?” “……” “怕”是指什么不言而喻,关雪息怎么可能服软:“去就去呗,废话那么多。” 下车时才两点多钟,今天天气好,下午不太冷。 陈迹带关雪息上楼,打开家门,帮他脱下羽绒服挂好,“你先坐,要喝点什么吗?” “不喝。”关雪息站在沙发前,打量客厅里的陈设。 陈迹家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他以为这应该是一个有些陈旧但充满烟火气的屋子,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 实际上却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