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心虚,就只剩恨不得将我凌迟处死的憎恨。

“你们,你们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下来,让她这张利嘴,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阿忠有些犹豫,傅太太已经气疯了,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我走来。

“你们不敢动手?好啊,我来!”

“给我按好她!”

阿忠只能硬着头皮将我按好。

我的上身被压在楼梯扶手上,两个保镖按着我的肩膀和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