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松垮走光的睡衣,再有了绳子作为束缚,反倒是能将赤裸在外的肌肤遮住。

就是这粗麻做成的绳子,绑在身上又糙又紧。

傅明霖为了折磨我,故意将绳子绑在我的胸前。

十多米的绳子尽数缠在我的身上。

我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有将嘴张大,尽量呼吸到一些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