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对秦乐来说也很轻松,准备好必须的东西,告诉萧弋想去萧家为他做一些甜点,萧弋不可能拒绝,于是秦乐换好事先准备的衣服,用萧弋的手机分别给许慕清和秦书礼发了消息。
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我在萧弋家,来。】
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得多,他甚至讥讽了许慕清好几句,那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草包,当然,他确实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们自己吃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慕清,你除了脸,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嗯?怎么一直看着许慕清,你很喜欢他吗?阿弋?】
【这么难受,不如你替我挨肏啊皎皎,反正这两个也挺喜欢你的吧。】
【还没试过和你们一起……这是第一次呢,像破处一样,我还挺期待吃三根的,你们以前不常这么说么,怎么现在一副这种表情。】
【这么久没见,不打算跟我说句话吗哥哥?】
【你把我搞流产的那次也是这个房间吗?你戴着这根带子跟戴着狗链似的,还挺好看。】
【怎么都不说话?】
将回忆驱散,秦乐愉快地将面包撕碎喂给地面的鸽群,那日之后,每次醒来,脑海中再也未多出那些令他作呕的画面了,另一个自己在被那三个轮过之后,终于开始远离那几人,而不是分别辗转于某个男人身下寻求庇护。
那几个畜牲也挺有自知之明,没怎么来烦他。
当喜爱值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就不必再像条母狗那样用身体讨好他们了,他想要的,自然也会一点一点的拿到。
什么时候又会睡着呢?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一个玻璃瓶子里,漠然的看着另一个自己,他可以看见一切感受一切,却无法参与其中。
真是可恶。
他有点烦躁,他觉得他需要一些发泄。
于是,在看见出现在阳台的萧弋时,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他眼睛一亮,是的,是的,这正是他想要的。
萧弋几乎在看清秦乐有些偏执的眼神,心中便了然,几不可察地失神了一瞬,才皱了皱眉,缓步走到秦乐身边。
“停药几天了。”
“一周。”秦乐答道,思忖片刻,又继续,“你认为我生病了?不,我只是正在痊愈,我能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我指的是,所有。”
秦乐说完,便作势想要转身离开,他生得清俊,在后天滋养出的媚态里,连眉目都殊艳了几分。
如他所料,萧弋抓住了他的手。
他偏着脑袋,呆呆地看着萧弋,任由那人垂下锋利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我应该怎么做?”
“我们之前一直在一起的,至少在他们回来以前,我以为,你并不讨厌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