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近乎都是前院的人,看似对她恭恭敬敬的,却根本无人搭理她。

一时之间,安侍妾看着姜韵的背影,心中空落落的。

安侍妾身边的婢女芳芸见状,抿了抿唇,低声愤愤不平地说:“她倒是张扬。”

安侍妾别过脸,只当作没听见这话。

她在府中本就只是透明般的人物,即使如今只有她一个主子在场,她也不敢对前院的人趾高气扬。

其实姜韵也在等安侍妾的反应,见她默默不做声时,就大概猜到她是何性子。

只姜韵有些不解,这般不敢出头的人,李侧妃为甚在这时将她推出来?

即使跟来了定州城,又有何用?

莫不是,只用来恶心她?

几近夜色,付煜才乘着一身凉意回来,刘福小声将姜韵的安排报了尚去,付煜只平静地点了点头,须臾,交代了句:

“叫她安分些。”

刘福一愣,遂立即反应过来殿下这是在说安侍妾。

他心中有些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