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 甚至抬手摸了摸脸, 她有些茫然地问:

“殿下怎么一直在看奴婢,可是奴婢哪里不对劲?”

她今日刚换的降纱裙,挽个蓬松的发髻,戴的还是她刚入府时殿下第一次赏她的玉簪,她出门前细细对着铜镜,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付煜见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