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症，精神分裂。”

保姆连连摆手：“我没病！我只是想让雇主学女德，这是传统文化！我用心良苦，怎么就成了有病？”

护士在一旁奇怪：“你俩是雇佣关系，你为什么让雇主学东西？”

我说：“她让我跪在地上给她的男人洗脚，还阻止我用自己的钱买东西。但买来的东西，她自己也能用时，又不觉得我浪费钱了。”

“哎呀误会啊！”她急得不行：“我那都是为她好，你们说说，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和混吃等死的女人，你们选择哪个？”

医生皱眉盯着她。

她看众人不为所动，忽然抹起了眼泪：“你们是没看见，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知道使唤我。我一个佣人，累得生病也不敢休息，她却只会躺在床上玩手机，一点都不体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