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话。
他说:“她是不是我的人,从来都取决于我,不取决于她。”
音量很轻,淹没在包厢的背景音中。
容屹坐在原地,仰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南烟。这些年,她出落得越发.漂亮,整个人泛着一股子出尘的冷艳感。面对齐聿礼的时候,又柔软的周身无棱角。
唬齐家那些没什么脑子的人还行,唬他们这几个人精,恐怕演技还得回去练练。
而齐聿礼,从未拆穿。
南烟演什么,他就信什么。
装作什么都不知晓。
装的,让南烟都信以为真。
去往电梯间的廊道里,齐聿礼忽地一个站不稳,身形摇晃,要往一旁跌去。得亏南烟反应及时,拉住他的手,可男女力量悬殊,齐聿礼稍一用力,状似无意地将她压在走廊的墙上。
呼吸之间,满是醉人心智的酒气。
齐聿礼头埋在她颈窝,被酒精浸渍过的嗓音低哑,语气不复日常的清明,醉醺醺地说:“你身上的香味,和我家的烟儿一样。”
他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