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半个多小时打底。
那会儿沈域想的是:我她妈不是有问题吧。
以及:为什么学校生理卫生课这么粗略,不能展开详细教教?
偏偏那时候,躺在下面的陈眠还有些不耐烦,她没觉得多舒服,只觉得浑身都黏糊糊的,胸口濡湿,沈域跟个狗一样又啃又咬,耳后、锁骨,处处都是沈域的痕迹。
跟沈域做爱的感觉有点儿像小时候在村口被大型犬扑倒,压着她一边舔一边喘气。
不太舒服,想去洗澡。
于是,她问皱着眉冷着张脸的沈域,“完了吧?”
没想到沈域冷笑了声,然后对她说,“完个屁,我都还没进去。”
语气挺凶,但却异常诚实。
说得陈眠当时就愣住了,随即脸也跟着皱了起来,推他肩膀,不肯干了,嘴里说着不舒服以及沈域你烦不烦。
结果两人就一言一语地吵起来了,那会儿沈域跟陈眠都才刚十六,初尝禁果的最佳诠释。
这果子却没那么好吃,涩得很,快感是有但不多,更多的是不得其法。
沈域衣服都没穿,起身,把钱包丢在了床头柜上,问陈眠,能再试一次?
陈眠才乖乖地点了头。
最后还是开了灯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