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弱不拉几的样子,三分钟就射吗?”路悠避开他的手,火力大开地骂道。

程舒明显的脸色阴沉下来,配上他那白净的脸竟然有些诡异,“路哥你还是,一样的嘴欠啊。”无论是在何种境地。

程舒将路悠扔到床上,“路哥,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天生呆在床上,被男人艹的下不了床。”

平日里连洗澡都不曾多触碰的敏感地带,如今却被人满怀恶意的亵玩着,那双手伸进裤子里的隐私处,富有技巧的挑弄着。

“路哥,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弄出感觉了吗。”

身后又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是季朗,他像狼捕抓猎物一样用牙齿叼住路悠的后颈,舔弄之间沉重的呼吸令人遐想,双手伸进路悠的衣服里,玩弄着两颗被衣物摩擦而挺立起来的乳粒。

身前的程舒似乎不满他的走神,手在他的裤子里面动作着,私处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深入,随后又一根,又填充了一根.......直到慢慢涨涨的在无空隙,偏偏手指的主人还嫌弃似的嘀咕了一句,“好紧啊,路哥,放松点,你还可以的。”

不......不可以了......好涨,好难受.......

真的承受不住了.......

不知是那药物起了作用,还是身体最柔软的内里正被人肆意搅弄着,路悠难得的心生退意,想要逃离。

大脑在疯狂地叫嚣着危险,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只是路悠下意识地咬住手背,不准在这两个鳖孙儿面前露怯。

“路哥为什么要咬着手,是怕露出嘴里的浪叫吗?”程舒凑到路悠的耳边轻轻说道,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在意,反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继续着手下的开拓。

不一会,程舒抽出手指,将手上的粘液抹在路悠的脸上,“路哥真棒,莫不是已经被操开了,我只插了一会儿里面就湿了。”

路悠嗤笑一声,“棒你麻痹!”

季朗与他换了个位置,他们说好了的,事成之后先让季朗上。

季朗将路悠的裤子丢开,粗糙的大手握住他的长腿架在肩上,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

路悠的眼神瞬间清醒,开始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又开始问候两人的祖宗,只可惜无济于事。

上半身被背后的人抱在怀里,强硬的在路悠的锁骨上留下处处咬痕,胸前的乳粒被人疯狂的亵玩,已经红肿充血。下半身却又被另一双大手紧紧禁锢住腰肢,动弹不得,后穴更是被剧烈的顶撞抽插,每一次都顶的极深,雪白的小脚在男人的撞击下暧昧的荡来荡去,碰到极致的欢愉时,脚趾更是猛地收紧蜷缩起来,足弓紧绷着,有一种纤弱的美感。

“嗯哈......啊......操,慢点......”路悠回避着程舒的亲吻,涨红着脸喘息着,眼波流转仿佛有春水在流动,色气撩人。

他本来想骂娘的,结果季朗这个狗杂种插得又深又快,把他的话语撞得破碎不成调子,到后面只忙着换气去了,连话都没力气说。他扎好的的头发早已经被蹭的松松垮垮,发绳也不知落到哪儿去了,半长不短的头发散下来,艳丽的面容半遮半掩,像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可路悠不是女孩子,他只会粗着嗓门儿骂架。

“操,就这,没力气了吗?速度这么慢。”

季朗锐利的眸子瞬间阴沉下来,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路悠,抓着人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顶。

“嗯嗯....好深...哈.....技术这么差,再给你爹挠痒痒吗?”路悠被撞得双眼失神,仍死鸭子嘴硬到。

季朗怒极返笑,狠狠的将人贯穿,“路悠,我劝你不要惹我,不然,我让你尝尝双龙的滋味,就怕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