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阳物的份量也不算小,却只能硬邦邦垂在胯间,随着起伏的节奏动弹,敞开的臀瓣间有一只更为粗硕的男根,表面沾满淋漓的淫水,插进后穴间正在进出。

他越看目光越沉,喉结动了下,被舔过的契环似乎在发烫,终究按耐住了,如石雕般闲躺不动。

詹玉景调整姿势稍微吐出来,扶住对方胯骨慢慢坐下去,逐渐加快的起伏间,快感细细密密卷上来,聊作解痒,却总感觉差了那么点意思。

垂眸往下看,骑在身下的人仿佛置身事外,耳垂被浴汤的雾气染红,乌发披垂下眼睛仍然一片明澈,情欲几滴散开,却不足以称之为情动。

忽然的,他觉得有点挫败,阳物仍被含在穴中,柱身上青筋跳动的力度,密密麻麻贴合着肉壁。他却觉得尴尬,不禁怀疑,若是没有契环,恐怕楚飞镜对着他,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郁闷完又觉得烦躁,谁想要他对着自己硬起来了?烦不出个结果,索性不再去想,低头故意咬他契环,连突起的喉结也一并含进唇中,身下没有停顿,大开大合地抬起又坐下。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伺候,楚飞镜终于不再无动于衷,搂住后背翻身将人压进浴汤里,漆黑石头上修长的身体白到反光。

他低头看了眼相连之处,抽出时被捣得软烂的肠肉也带出一小截,轻轻哼了声,抬眸看来眼底添了几分鄙薄。

对方翻身时阳物在穴里转了整圈,詹玉景被磨得咬唇低喘,本来情欲高涨亟需纾解,看见对方眼神后就像被打了一耳光,忽然就没了劲。

方才他的恼怒较劲,在对方看来大概是饥渴到在男人胯间发骚。楚飞镜和楚惊雾性格不同,一个张嘴就来一个闷声不语,但对他的看法,在心里都是一样的。

詹玉景没脸再去向他求欢,索性半闭着眼死死咬住嘴唇,任凭情欲再怎么煽风点火,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弹。

楚飞镜皱眉,对方主动他觉得轻贱,不理人了又更觉得不满。

抬起一只纤长紧实的大腿,在柔韧的腿弯处不动声色捏了捏。操干百来下后打算草草发泄,詹玉景忽然剧烈挣扎起来,被握住的大腿在半空乱踢,“别射在里面!我不想……楚飞镜!”

楚飞镜哪能猜不到他的意图,却将人半个身体提起来盘在腰间,阳物死死抵在腿心。

青筋跳动间阳精喷薄而出,正正打在深处敏感点上,激得詹玉景无助地仰起脖子,腰臀悬在半空,颤抖地受了他的浇灌。

企鹅16 0

第18章18“嫂子这是在生气么?”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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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晚出身法象宗,父亲与楚家几位长辈是好友,常年在外游历不知所踪,连唐家大哥都联系不上。偶尔生辰团年,才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回家,与家人聊一聊外出几年的见闻。

灵越谷的人出发时,唐家大哥唐昌岳派出宗内百名精锐跟随。

一行人进入醍醐山重岩叠嶂中,迷雾四起,外加山石草木遮天蔽日,一路上昏暗朦胧,日头高照的时辰,小径窄道却像是烟雨昏沉的傍晚。

脚下的路越走越窄,目光所及只有拢在迷雾中的苍翠。遇见奇形怪状的精怪打了几场,待詹玉景回头看去,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楚惊雾、楚飞镜,以及随行而来的几百名侍从,一个影子也见不着。

若是走失,人不会消失得这么干净,恐怕隐月教布在山林中的迷阵起了作用,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踏入幻境之中。

詹玉景对此教所知甚少,唯一的印象就是诡谲淫邪四字,当下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前行时又斩杀精怪,不慎被一只蜘蛛妖飙出的黑血溅到嘴里。

他擦干净血迹,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不适,大概此物无毒,没放在心上,提着飞阳剑一路往前。

窄路戛然而止,他竟然走出了树林。面前一座小镇被拢在雾气中,远看灰白惨淡,踏入之后房屋鳞次栉比,夜色下街道两旁摆满小摊,人声喧嚷灯火辉煌,似乎在过什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