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睡觉。”

几个时辰后,詹玉景半梦半醒,隐约感到丝缎般的触感从小腿盘绕而上,游走到腰间。

眼皮跳了跳,几乎要从睡梦中醒来,腰肉突然一疼,留下两只细小牙印,随即意识再度陷入昏厥。

亵裤系的松垮,小白轻而易举钻进去,顺着紧实小腹向下蜿蜒,寻到蛰伏的阳根,一圈圈盘绕到最顶端。

猩红蛇蕊在精孔处舔了两下,一只大手拢住柱身,低沉的声音轻斥,“下来。”

小白恋恋不舍,徘徊片刻,忽然朝精孔钻去。却被一截拇指堵住,对方似在冷笑,“再不听话,下次带小黑出来,你待在笼子里。”

小白无奈缩头缩脑,顺着手指爬回肩颈,藏进散开的长发中隐去踪迹。

楚离风一手握着阳根,往前凑了凑,胸膛紧贴詹玉景后背,掌心圈住撸了几发,对方果然朝后倒,难受地哼了声。

詹玉景半张脸对着他,月色朦胧,长睫在眼睑下投出阴影,薄削的红唇微开,招人心痒的轻喘声从这里溢出,里面一点柔软的舌尖隐约可见。

楚离风将他撸硬,却又残忍地抽手,朝博动的柱身恶劣弹了下。曲起指节顺着直挺鼻梁滑下,中指探入半开红唇中,软舌毫无防备任人摆弄,被那根纤长的指头轻轻搅动。

手指往喉咙深处插入,詹玉景觉得难受,舌尖无意识推拒,顺着指节裹上去,却舔到指根处一圈墨黑色契环。

楚离风一顿,掐住下颔迫他将嘴张得更开,指根抵在舌尖上,软舌每一次舔舐都落在契环周围。

他眼角微红,将人搅弄得唇齿生津,才抽回手在对方衣领缓缓擦净手指。

一手摸向胯间,轻轻啧了声,舔个手指竟然被詹玉景舔硬了。

再探入对方两腿之间,阳物仍然孤零零竖起,手指毫不垂怜,在臀缝间找到小穴入口,刚插入半个指节,就发现那处肿得不成样子。

楚离风看了眼身前浑然不觉的人,手指骤然尽根没入,换来对方一声痛呼。他却不理,只管在里面抠挖进出,让契环被湿热的肉壁包裹含吮,抽出时又紧缩挽留。

詹玉景断断续续轻喘,楚离风被他招得呼吸逐渐不稳,在耳垂上咬了口,轻嗤道,“叫什么叫?也不知道被我哥睡了几百次了,碰一下就发骚?”

手指抽插得慢了,那只肥臀竟自己摆动套弄,楚离风在臀肉上抽了一记,颇为嫌弃,“被人玩坏了的货色,你说你像不像个婊子?里面早被插松了吧?你自己看看松成什么样子了,叫人扫兴得很,连根手指都含不住。”

这些荤话,大都是偷听墙角向楚惊雾学来,他一边骂一边往里面捅,嘴上说着松,指根却被紧致的穴肉含吮得极为舒服。

他闭眼低喘一声,翻身压住詹玉景,握起修长双腿盘在腰上,粗硕阳根抵在双腿之间磨蹭,将肿胀穴口磨得几度喷水。

詹玉景呻吟着射了两回,楚离风再次将手指插入他口唇,逼他舔弄那道契环,将人玩够了,才在腿心处射出一道滚烫浓精。

【作家想说的话:】

黑暗中的小四长出一对尖角,甩了甩自己的恶魔尾巴并扑向老婆。

企鹅16 0

第章若是詹玉景跑了,相当于直接让楚氏绝了后颜

第二日詹玉景醒来,楚离风已经走了,双腿间比昨晚洗澡时还要疼,走路都在隐隐作痛,心道莫不是睡姿不对反而让伤势加重了?

来不及细想,家主派两名侍女过来传话,他连忙套好衣服跟上,迈步时姿势仍然有些怪异。

进入主楼一间屋子,四壁放有花盆和爬墙藤萝,八只轩窗全部打开,光线充足花草生香,隐约还有清风拂面而过。

詹玉景踏进房门时,江客梦正在饮水,杯子里透明澄澈,不是酒也不是茶,只是从楼前灵河中采来的清水。

灵越谷一枝一叶非比寻常,源头就在于里面盘根错节的活水。经过詹玉景半年观察,这些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