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已经?????被???操??烂了。
之后,雷德????内????射?????了伯,抽出大??鸡??巴???,把伯翻过来,随意地用????奶???子?????擦干净上面的?????骚??水??和残余的???精???液?????,施施然去洗澡。
实验品在旁边都快哭了,里面的人在操???屁????眼???,它只能生气地在外面看着,没人理它,搞得它泪眼朦胧,一见雷德出来,就急忙扑过去,被雷德接到怀里抱着,还不满足,扭着光裸的小身体,气得直咬雷德的嘴巴:“主人……主人不喜欢我……”
雷德随口哄它:“怎么会呢?主人最喜欢你。你哥哥只是用来操的。”
他说着,摸了摸它的滚圆可爱的肚子:“吃得好饱呀,还要不要再吃点儿水果?”
它被哄得开心,红着脸抱着雷德亲。
而伯过了许久才恢复力气,爬起来,抱着弄脏了的毯子去清洗。
他浑身酸软,去洗毯子的时候,路过镜子,看到耳朵上破了个小口子,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恐怖,但流了很多血,血痕在他的脸上交错,看起来像是碎掉了。
他不由得一震,仿佛还能感受到过去的尖锐疼痛……剪子夹在耳朵上的那种冰凉可怖……
伯怔怔的,摸了摸残缺的那只耳朵。
雷德对着旧日的伤痕下的手,以后这里长好的话,就是雷德留下的痕迹了。
他呆了一会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之后,才垂下眼睛,继续去清洗。
之后的几天,雷德一反常态,没有再投入进炼金术实验中,也没有召唤新的实验品,而是专心地和那个实验品犬妖玩闹了起来。
一方面,他对它温柔耐心,几乎像是一个好哥哥,但另一方面,他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它穿,它也不懂羞耻,坦然地光着小屁股在雷德身上扭来扭去。
雷德兴致来了的时候,甚至还亲自动手做了甜点给它吃,它第一次吃到甜食,惊讶极了,才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竖起耳朵,汪汪直叫,尾巴在身后快速地摇来摇去,晃得只剩残影,一看就知道兴奋开心到了极点。
但它还不会使用工具,用勺子也笨笨的,只能抓着勺子柄用。雷德看不过去,便伸手拿过来,一勺一勺地喂它吃。
它乖乖地坐在雷德的大腿上,靠着雷德的胸膛,嗷呜张大嘴巴,塞了满口奶油,又很乖地说:“好吃的……主人也吃。”
雷德摇头,它便吞下嘴里的甜品,吐出柔嫩可爱的舌头,喂给雷德,一边亲吻,一边说:“甜甜的……”
雷德自然不会放过主动送上来的讨好,来者不拒,搅动吮吸它的舌头,把它亲得呼吸急促,松开之后晕乎乎的,吐着舌头,半天都想不起来收回去。
伯平静地站在一边伺候,看着他们,雷德忽然叫他上前。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走近,莫名觉得自己十分多余,靠近的时候有种打破了美好情景的自卑感。
他按下心里的波涛,刚想张口问有什么吩咐,雷德却把一勺带着果酱的甜蜜蛋糕喂到了他的嘴边。
伯身体僵硬了一瞬。他预想雷德也许会在他准备吃的那一瞬间把这一口蛋糕扇在他的脸上,或者猛地踹倒在地,然后高高在上地嘲笑他的窘迫和自作多情。
但雷德做出了这个示意,他不能询问,只能服从。
他慢慢地俯身,张口去吃,雷德倒是没做出什么,只是把剩下的甜品推给他,自己专注地拿过杯子,逗小孩儿尝试苦瓜汁。
雷德随口说:“狗狗的话,吃残羹剩饭也很正常吧?”
伯没说话,端着盘子默默地吃。
蛋糕很甜,是一小份一小份的那种,说是剩下来的,实际上并没有被碰过。
他感受着舌尖上细腻顺滑的滋味,很珍惜地慢慢吃掉了。但随即他升腾起一阵自厌,反感着轻易就会心软的自己。
之后他收拾残局,躲开他们,去把厨房整理干净。烘焙留下的狼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