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骅自娱自乐,爽得直翻白眼,吐着舌头呜呜哭叫,发情的骚母狗似的摇着屁股挺逼。恐怕这时候如果有人撞见,恐怕都不敢承认这个骚货会是他们尊贵精细、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天真贞洁的少爷……但图骅乐此不疲,以此来慰藉没有方秋的寂寞的自己……

而就在图骅沉迷玩逼的这段时间里,庄园里出了一件大事,有个工人丢了条金项链,而被怀疑的对象居然就是方秋!

图骅听闻消息,连忙急急地跑过去,方秋被人团团围住,他赶紧钻进人群,问清情况。

那个工人十分确定:“不是他,还能有谁?这么多兄弟,就他家里穷!父母爷奶都没什么收入,指望他养老!而他,以前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冷哼了一声,显然不屑直说,“而且,前些日子,就有人撞见过他偷偷摸摸地从少爷你房间里出来!”

图骅沉下脸来:“方秋那是去给我换花瓶里的花!你不要乱说!我没有丢过东西。你不要信口开河,这是关于名声的大事,你得摆出证据来!”

说着,他站到方秋身前,挡住方秋,对着众人郑重地大声说:“方秋不是贪不义之财的人!之前他以为我是穷学生,还默默替我垫过钱,连提都没提!”

那个工人却说:“证据?证据就是有天大家都不在!都去城北帮忙搬新花盆,只有方秋请了半天假说要回家,我们走的时候他一个人在这里,还没离开!”

他这话一出口,图骅先白了脸色!

也就是,那天花匠以为方秋也要去,但方秋其实是在庄园的!方秋……方秋一定是发现了他偷??内???裤??做那些事情,怕大家查监控发现他钻进房间里久久不出来、又那样狼狈湿身夹着逼离开,所以才没有反驳,担下了污名……

图骅忍不住颤抖,强行稳住,硬声说:“你确定你没放错了地方?”

那个工人硬着脖子:“没有!”

他在图家工作已久,是个一根筋的莽撞人,但做事也算踏实诚恳,不会故意欺骗诬赖。

图骅拼着一口气,沉声说:“我帮你找。”说着,一头钻进那个工人的房间里,亲自动手搜寻起来。

可巧的是,那条金项链是从床头柜上滑了下去,挂在了床头,被床单挡住了,他一拉,正好掉下去,发出清脆的一声。

图骅松了一口气,赶紧捡起来,往那个工人怀里一砸:“给方秋道歉!”

那个工人也觉得尴尬,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对不住,我误会了……”

图骅板着脸,转身就走,拉着方秋,一直走到花园里,才猛地松开,不敢回头,过了半天,才颤声问:“你都……听见了?还是,也、也看见了?”

方秋低着头,慢慢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立刻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图骅望着他的背影,真后悔自己那天发骚犯贱。

从那天起,图骅卧室里的花再也没有换新。图骅扑在床上哭,心里难受,不明白方秋为什么这么冷漠,好歹也要说点儿什么啊……

他实在不能接受,擦了擦眼睛,咬住下唇,穿上拖鞋,半夜悄悄跑出去,溜到工人们住的楼区。

一边走,他一边害怕,他是图家少爷,又是个双性人,万一被哪个男人拽进门里???强????奸????了,这辈子可就完了……

他提心吊胆的,又怕黑,一路哆嗦着走过去,拿着偷来的钥匙,轻轻打开方秋的房门。

令人意外的是,方秋还没有睡,从门缝里传出了一阵男人低沉性感的呻吟叫声:“哦哦哦……好宝贝儿……磨烂你的小???嫩??逼???……噢噢噢噢噢噢噢!骑着大???鸡???巴????摇屁股!把你日成小婊子好不好?嗯?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图骅听得心头火起:里面有野婊子?方秋居然和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操??逼????

他又气又急,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方秋继续骚叫:“额额……磨磨???鸡???巴????头……骅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