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舒桦也没能纠结太长时间,朝堂上局势紧张,他好几次听见父亲叹气、母亲安慰,即使他不懂什么政治,却也明白不太乐观。
一天夜里,萧劲风忽地把他叫醒,带他半夜逃出了丞相府,前脚才出去,后脚丞相府就被围住了。
方舒桦又怕又担忧,哭着挣扎:“爹娘还在府里!”
萧劲风连忙捂住他的嘴,悄声道:“就是大人他们叫我来带你走的!皇上驾崩了,当下最要紧的就是站队,丞相府虽被围住,但里面的人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你……你身子特殊,又是方家独子,万一被哪个皇子掳去,才是要了命了!”
方舒桦哭着,只得随着萧劲风和几个侍卫一起走了,几个人东躲西藏,果然有人追上来,意图杀了方舒桦,再嫁祸给对手。除了萧劲风,几个侍卫都死在了路上,才摆脱了追兵。
一路上颠沛流离,实在疲累,好不容易到了安全地方安顿下来。方舒桦又哭又闹的,累得不行,风尘仆仆,小脸都成了小花猫。
萧劲风出去打听,得知丞相府里的人还都安全,才回来,安慰好了方舒桦,烧了热水让他洗澡。
方舒桦一面哭,一面脱了衣服洗澡,见到衣服上侍卫的血迹,又害怕难受,说:“你就守在外面,千万别走开。”
萧劲风当然应下。很快,房里就传出哗啦水声,他立在门外,不由得心中一荡,随着水声去想,方舒桦此时应该在洗肩膀,洗胸口前的??奶???子?????,擦洗柔嫩的腹部……
萧劲风渐渐?????鸡??巴???挺硬,?????龟??头???往外流出腺液,裤裆都湿了。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幻想自己闯进去,把惊慌的方舒桦压倒,?????鸡??巴?????插???进??柔滑湿热的???小???逼??里,把方舒桦干得跪都跪不稳,逼都烂成花……
他不由得握紧拳头,极力隐忍,抬头一看,看到天上悬挂着一轮明月。
对他来说,方舒桦不就是这轮月亮?遥不可及,与他有着天壤之别。过去他傻傻地倾慕方舒桦,但后来,渐渐长大,越来越明白,自己只是个下人,而方舒桦是主子。
尊卑有别,自己只能跪在地上,连抬头看人都是冒犯,可以被随意打骂折辱,做什么都是错,卑贱得就像是脚下的泥土。而方舒桦出身尊贵,是高门大族的公子,永远被娇惯着,要人伺候,叫人服侍,高高在上,旁人只能仰望。
低阶官宦家的公子奉承方舒桦,方舒桦尚嫌他们粗鄙无礼、见识短浅,何况是他?他只配被方舒桦踩在脚底,踩进尘埃里,踩成一团烂泥……
可如今,方舒桦流落至此,身边无人依靠,又隐姓埋名,没了身份!
萧劲风完全能够反过来欺压方舒桦,趁机把他的逼给操了,带着人藏起来,让他成为破鞋,一辈子都只能当个精盆肉壶,敞着逼待在屋里挨操!就算丞相之后无事,找寻到他们,只怕方舒桦也早就被他操得孩子都有了。
把月亮从天上拉下来,弄脏它,玷污它,把它拽进烂泥里……!
萧劲风一阵激动,正思绪连篇,却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方舒桦的声音。
方舒桦吸了吸鼻子,信任又依赖地叫:“劲风……你出个声儿,我自己一个人害怕。”
听到他的声音,萧劲风一僵,忽地就泄了气,无奈地叹息,完全没了狠心。
萧劲风轻轻道:“……少爷,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他把随身带着的埙拿出来,望着月亮,呜呜吹响,乐声在寂静深沉的夜空中飘荡,像月光一样孤寂。
方舒桦听着门外的乐声,却安下心来,慢腾腾地洗完了身子,又委屈:“头发怎么洗?”
萧劲风等他穿上衣服,这才进去,为他洗头,洗完又给他擦干,伺候他在另一间房先睡下。犹豫了一下,萧劲风把埙给他:“如果有事,砸碎它就是,我会听到。”
方舒桦躺在被窝里,接过去,乖顺地点头。
萧劲风不禁有伸手摸摸他脸颊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