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如同刚恋爱的小情侣,羞涩又笨拙,期间没有再脱过衣服互撸,却觉得愈发亲近,如同掉进了蜂蜜罐子,两个人黏糊糊的,甜得令人牙疼。

但不久之后,葛鄞就要请假,去匈牙利比赛马术。马术是他的兴趣爱好,虽然只是去参加业余比赛,但葛鄞还是很重视的,特地多请了半个月,去当地训练。

秦菲时不由得有些失落。他已经习惯了和葛鄞黏在一起的日子,此时骤然分开,非常不适应。而且……他真担心葛鄞会找别人……

但秦菲时也没说什么。说实话,他们的相处不清不楚的,这关系说起来充其量只是????炮?????友??罢了。他有什么资格去插手葛鄞的生活?葛鄞就算像他表哥一样和人胡闹,他也没什么资格去反对。

他心情沉郁消极,笑容都勉强了许多,得知消息的那天晚上也没再和葛鄞一起玩,早早就说要睡。

葛鄞不由得地担心,本能地觉得不对,害怕秦菲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他连忙强行把秦菲时带出学校,找了个酒店,两个人单独聊聊。

秦菲时沉默许久,才咬着嘴唇低声说:“……你别和别人做,可以吗?不要找别人……我什么都能做,我……”

他忽然哽咽,一眨眼,一滴眼泪快速地划过,滴到了葛鄞手上。葛鄞蹲在他腿边,紧张地看着他,他赶快转过头去,试图躲过去,被葛鄞抓紧了胳膊。

葛鄞被他的眼泪蜇疼了,心疼得要命,立马哄他:“……我不找,不找……”葛鄞喃喃,“我怎么会找别人?”

他只觉得那滴眼泪又烫又沉,一直刺到了他心里。

葛鄞再也控制不住,鼻尖通红,突然再也不想忍耐了,流着眼泪说:“菲时……你……你把那条手链送给我好不好?我、我也不是很差啊,我想和你在一起……”他止不住流泪,说话颠三倒四的,“没有和别人做过……真的……”

他忽地站起来,把秦菲时推倒在床上,秦菲时诧异又茫然地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话,只觉得如在梦中,每字每句都是他梦里都不敢想的。

葛鄞是什么意思……“和他在一起”……是他理解的那个“在一起”吗?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秦菲时一时呆愣住,葛鄞见他没有反应,羞耻难堪,更是哭得厉害,小脸斑驳,上面全是泪痕。

葛鄞一边哭,一边忙不迭地脱了衣服,颤抖着掏出秦菲时的?????鸡????巴????,低头舔上去。

他一直觉得秦菲时的?????鸡????巴????大,凑近了,更是觉得粗硕至极。秦菲时心里有他,虽然还迷茫着,身体却很快有了反应,?????鸡????巴????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显得更加硕大黑壮。

葛鄞不禁也呆了一下,舌头愣愣地舔着?????龟???头????,直到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滴到了嘴唇上,他伸舌头舔了一口,呆呆的,委屈地吐着舌头脱口而出:“腥……”

秦菲时这才反应过来,坐起身体阻拦他:“别……你……”

葛鄞本来就心灰意冷,被他阻止,哭得更厉害了,慌张地乞求:“让我吃吧……不和我在一起也没关系,我帮你舔,行不行……”

秦菲时心里一痛,没说话,狠狠地把他搂在怀里,用力地吻了上去,整个人都陷入了狂喜之中,激动迫切地吮吸葛鄞的嘴唇,又吻掉他唇边的泪,边吻边喃喃:“不……我喜欢你,鄞鄞,那条手链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让我亲亲好不好……你也喜欢我吗?嗯?宝宝,这样叫你你喜欢吗……老婆……”

葛鄞被亲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呜呜地崩溃大哭,急得连忙伸出舌头让秦菲时吃,含糊不清地叫:“喜欢的,特别喜欢……!老公,老公随便怎么叫我……”

还死死地缠住秦菲时,抱着秦菲时的脖颈不舍得撒手。但他随即又心虚害怕,哭得反而愈发难过:“老公,老公别嫌弃我……”

他不敢说出自己还有个逼,害怕秦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