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捅入的强度后慢慢松软开来,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吞吐,舌头乖巧的贴着指腹从根部舔到指尖,再三根齐齐吞没后再扬起脖子让指头进入到更深处。
“齐齐被喉爆过吗?那个男人的鸡巴有没有捅过你的喉咙!你是不是把你里面最骚最嫩的地方也给他玩了!”
没有!没有!严齐嘴里包着手指呜咽着拼命摇头,数值下降的更厉害了,都跌到了70%,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打在陆成的手背上。
就是这副表情,眼睛鼻子都哭的可怜通红,嘴巴却艳情的做着最放荡的事,用纯情无辜的脸迷惑你,让你对他放心,夸他乖夸他听话,可吃起鸡巴来却比他所有的前任都要骚!
就像年年吃过他那么多次鸡巴还得慢慢适应,舔不到位,可齐齐只是舔个假的都像小狗摇着尾巴吃的津津有味,让他光看着就眼热兴奋到代入自己的真鸡巴在被他服侍。
是啊,他的小嘴本来就很会舔,要不然也不会勾的他每天都要按着亲,这么乖这么甜的齐齐现在哭的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