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改造后的那幅画作。

他走到了墙下,伸手抚摸过下方已经干涸的淡粉色的蔷薇花。

“用更深一点的红色或许也不错。”

虽然温斐是他的老师,但每个人对艺术都有不同的见解,舒逸尘不想听。

温斐维持温和的微笑,没在意舒逸尘的忽视,指尖摩挲在花瓣上。

“用空气透视,我教过你的,还记得吗?近暖远冷,过度一点白色,效果会更好。”

舒逸尘想了想还真是,马上实验了下,效果很好,他软下语气:“谢谢会长。”

“没事,我很期待这幅作品。”温斐说,“但现在,你是不是得和我一起去教堂了。”

……

塔楼的钟声即将整点敲响,白鸽从尖拱顶飞起掠过灰白色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