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淡淡的光芒:“勋章。”

“勋章?”季凌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迅速想通了点什么,语气比先前轻快上几分,“有求于人,难怪要叫学长。”

他抿了一口酒,犬齿尾端的小尖有润湿的盈润光亮,像一只猫:“想拿回来是吗?必须通过考验了才可以拿回入会上交的‘会费’。”

南序说:“什么时候的规定?”

季凌说:“我刚加的。”

无声的对峙。

耳边传来卓朗对几个特招生的议论声:“舒逸尘,你的运气不错,只要喝下一杯酒就可以,余笙呢,让我看看……”

余笙的任务被卓朗念了出来:“接受一个赌局”。

奥维已经从中央重新回到他们身边,他抽过余笙要攥紧的纸张,堪称温和地抚平纸面上的褶皱:“只是一个考验运气的小游戏而已,你放心,当然不会像俄罗斯转盘那么残酷。”

侍者从旁边端上一个托盘,托盘上不是什么精美华美的物件,而是几个球状烟花。

联邦小孩儿从小到大都玩过的玩具,丢在地上,一小段引线,火苗到达包装好的火药部分时,会轰然炸开四溅的火星,流光溢彩。

“选一个。”奥维说。

余笙犹豫不决,在几个人无声的催促里闭眼咬牙随便拿了一个。

奥维也顺手拿起一个握在手上随意向上抛了下接住,他解释说:“这些烟花里,有些引线熄火了没办法点燃,有些可以,你选择一个握在手上,如果运气好,那么就平安过关,如果运气不好……”

他故意顿了一下,感叹道:“烟花在你的手上亲手绽放,听上去就很美,不是吗?”

余笙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赌局。

奥维这群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