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说着像是嘲讽一般笑了声:“我亲爱的弟弟,且不说我从来都没有要害你的意思,你在庄园里养伤多年,我可曾对你有过苛待?”

大厅安静了一瞬。

“是啊…这艾克顿子爵突然出来闹这一圈,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啊?”

“在理,虽然我们同玫瑰庄园往来甚少,但也听过伯爵对待自己的亲族都是格外大方的,比如这两个血宠诞下的子嗣,不也是同样赋予了他们子爵的名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