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也没交情,最后还是咬着牙走了上来。

谁知他担心了半晌,连如何跪地道歉只求县衙救他老娘都想好了,凤曦却似不认识他般道:

“说吧,什么病?”

“啊?”李五顿了顿,赶忙扶着老娘坐好道:

“回,回大夫的话,之前,之前的大夫说可能是喘鸣……”

“哦,喘鸣啊……”

凤曦脑子空空,想了好几秒还是没想出来这喘鸣是个啥。

于是她当即低头与抬头的祁灼大眼瞪小眼,主打一个实诚道:

“小灼啊,你知道什么是喘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