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用言语描述的刺热麻痒,已然随着血液的流淌遍布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连本不该与之牵连的舌尖都传来火热麻痹的感受,软软地搭在唇间,忘了该如何收回,就那样往下滴淌着不住分泌的口水。